“这不是……”
攻神诀吗？
通灵阵内。
陆清玄立刻问：“二师兄，你怎么连这招都教给了小五，师父不是说过，这是要到化神境才能教的吗？连小师弟都还没学呢！”
洛清风：“啊？”
他没有啊。
陆清玄古怪地道：“难道你没教？”
洛清风：“……”
裴玄淡声道：“五师兄，你忘记了一句，师父还说过，天赋强的，可以例外。”
陆清玄：“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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