水牢四处的惨叫此起彼伏。
炼火烧光了藤蔓,但烧不穿人心。
叶绾绾淡声道:“我能做的,只有这些了。”
人,能救就救。不能?那还可以杀。
行事由心,不问对错,而是非对错,亦在人心。
她做不了其他人的主,但她可以做自己的。
叶绾绾带着面具出了牢门,水牢尽头出现了一个出口,不是陆瑄他们出去的那一个,从前方传来的欢呼声。
那是擂台。
也是囚牢。
叶绾绾看向了秦让,“敢跟我过去吗?”
秦让忙点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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