朱乾川被她骂得脸色变幻,一阵青一阵白。
半晌后,哑着嗓子叹息,“安安你骂的好,很好!是,没错,我卑鄙无耻,自私自利,我没好好做个人。”
“我跟乔曼,那只是一时迷惑,追求新鲜感和刺激。”
“她比不上你,连你一根手指头都比不上,我怎么可能爱她?她又有哪点,值得我去爱?”
“安安,我心里,从始至终,爱的人都是你!是你啊!!”
傅安安扬起唇,讥诮嗤笑,“你的爱,就是让我在少帅府被你姆妈刁难三年,让我家破人亡,甚至让那么多士兵死于非命,这种血淋淋的爱,我不需要,更厌恶到极点。”
“说吧,这笔交易,你要钱,还是要权,或者钱权都要?”梁岁岁冷声道。
“在你心里,我就是这么一个人?”朱乾川心脏窒痛。
傅安安无声冷笑,懒得再搭理他。
看在朱乾川眼底,就是她对他不屑一顾,料定了他不会那么痛痛快快让她拿走老参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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