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阿川,人为财死,鸟为食亡,我们也只是,遵从了自然规则罢了。”
“谁能想到,傅安安口口声声说爱你,却隐藏实力,把我们两母子耍猴一样。
找到机会跟你和离,她就使出浑身解数,参加跳舞比赛骑马开车射击比赛,又参军抗击日国鬼子,最后登上中统局局长之位。”
“如果不是她故意隐瞒,我们又怎么会休弃她呢?”
朱母长叹一声,虽然懊悔,眸底却蕴含对傅安安的不满。
如果傅安安把自己的一身本领,都如实交代告诉了她和阿川,别说区区一个乔曼,十个乔曼也看不上。
“说来说去,还是怪傅安安自己,什么都瞒而不报,把我们当成外人。”
朱母越说越顺畅,心底仅剩一丝愧疚和懊悔,全都消散了。
一切都是傅安安的错,她和阿川,半点错都没有。
饶是朱乾川自欺欺人惯了,也做不到像朱母这般,无耻到把所有罪责全推到傅安安身上。
“姆妈,人要脸,树要皮,不管做人做事,多少还是要讲点良心。”朱乾川叹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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