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不再是傅公馆上上下下宠爱的娇小姐,而是朱府里头喜怒不形于色的少夫人。
在傅公馆里,她备受宠爱,喜欢什么,想要什么,只要开了口,自然有人为她妥善办好,送到她手里。
等她嫁进朱府以后,再没有人疼爱她。
鸡毛蒜皮的小事,日常的流水开销,所有大大小小的事情,都要找她花费时间和精力一一处理。
累了,痛了,伤了,只有自己默默承受,在黑夜里孤独地舔舐伤口。
第二天太阳升起时,她又把所有脆弱和疲惫锁进心房,戴上无坚不摧的面具,应对日复一日折磨人的内宅琐事。
她把自己一个人,就活成了千军万马。
被禁锢在妻子和媳妇的双重身份枷锁中,没有了自我,也彻底失去了自我。
但其实这样,应该是不对的。
阿爸姆妈和大哥把她捧在手心里疼爱了十八年,不是让她活成千千万万个好妻子好媳妇的标本。
“厉大哥,回到海城后,我想创办一份专门为女郎而呐喊的报刊,刊名就叫华夏女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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