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今唯一的亲弟弟也死于厉枭的算计中,叫他如何不狂怒?!
南城那间专门用以日国特务联络情报的茶馆送来消息,厉枭前两天突然出现在茶馆,单枪匹马。
秦淮河三岔口的支流河水底,除了淤泥,就是大块巨石,根本没有传说中的前朝宝藏。
定是戴司长那个老匹夫欺骗他。
跟那个头顶光溜溜没有头发的顾大总统一样,对他阳奉阴违,当面一套,背后一套。
凌晨两点,佐藤大佐躺在浴室里泡澡,看着眼前低眉顺眼伺候他的南城女郎,胸口盘旋的怒火,一点就炸。
“八嘎,华夏狗没一个好东西。”
佐藤大佐捞起放在一旁的手枪,对准女郎的胸膛,砰砰连开两枪。
女郎惨叫都来不及发一声,就仰面往后栽倒在地,胸口喷出一股股鲜血,死在血泊中。
站在浴室外面的护卫兵听到动静,在佐藤大佐的命令下,推开门弯腰拖起女郎的尸体往外走。
又有人见怪不怪地抄起木桶,装满水,把流淌在地板上的鲜血冲洗得干干净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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