坐在茶馆的厉枭,觉得露面的时间差不多,扔了一块大洋在桌上,迈开不疾不徐的步伐往外走。
戴容洲比他早几分钟离开茶馆,绕到了厨房后门,蹲守在一处死角,嘴里叼了根雪茄,慢悠悠地守株待兔。
看到一个女招待模样的女人,拉开厚重木门,谨慎地四周张望了一番,才低头疾步匆匆往东南方向走去。
戴容洲迅速在墙壁上做了个黑色圆圈记号,小心翼翼地缀在女人身后,边跟踪边画上标记。
厉枭循着一路的黑色圆圈记号,面无表情地往前走。
最后与戴容洲汇合在南城的大华大戏院正门。
女招待进去后,就再也没有出来。
“督军,我观察了很久,也很奇怪,戏院门口只有年轻貌美的女郎进进出出,没看见一个男人。”
“而且那些女郎的身份和神情,各不一样。”
“有兴高采烈的,也有哭丧着脸仿佛家里死了人的,还有许多满脸泪水像是被逼着来的,一车车的女郎押送过来,或自愿或被迫,目测大概有上千人,那些押运女郎的汽车,清光了人又马上离开,毫不停留,我估计还在源源不断地输送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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