厉枭深邃目光从傅安安明艳的脸庞移开，看向激动万分的顾大总统，唇角缓缓扬起，“也是在座的各位配合有度，厉某不敢居功。”
棱角分明的脸孔，闪现一抹极淡的笑意。
很快，又消散不见。
顾大总统瞧在眼底，心里“咯噔”一下。
厉枭这幅不咸不淡的模样，好像不太满意他的话。
按理说，能给的好处，他都交代方成在厉枭面前坦诚交了个底，不应该是这样的表现啊。
顾大总统到底沉得住性子，很快调整心情，哈哈笑道，“厉督军太过自谦了，没有你出马，他们配合得再好，也不可能大获全胜，把佐藤大佐的两万兵力杀得片甲不留。”
厉枭听完这番话，依旧神色淡然地笑了笑。
顾大总统，“……”
脸上的笑容，逐渐尴尬。
站在他身后的顾夫人，实在没眼看下去，朝厉枭和傅安安微笑着打了个招呼，连忙把迷惘的顾大总统扯到一旁。
压低声音说道，“监牢里关押了一个月，是不是把你的脑子也关傻了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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