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瞥见跟在厉枭身后垂下眼皮、心虚到不敢看自己的厉柔，厉老夫人差点气笑了。
也不知道这对兄妹到底被傅安安灌了多少迷魂汤，一个个的都为了傅安安死心塌地。
连自己这个姆妈都比不上傅安安重要。
厉老夫人瞪了眼厉柔，“过来。”
厉柔没有听她的话走过去，反而往厉枭身后藏得更深。
厉老夫人，“……”
她一把屎一把尿养大的乖巧女儿，白养了。
再对上厉枭那副仿佛‘他再晚一秒赶到她就会把傅安安活活撕碎’的不耐表情，厉老夫人一时气闷得不想说半个字。
她只是跟傅安安多说了几句话而已，连傅安安一根手指头都没碰上。
“行了，我知道你亲自来这里的意思。”厉老夫人有气无力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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