厉枭沉声说,“安安,你只需记住,你是我日思夜寐一心求娶的妻子,不是我为姆妈求来的贴身照顾她的女佣,做你想做的任何事,一切都有我承担。”
傅安安活了二十二载,从未从任何一个男人嘴里听到这么一番话,听得心神恍惚。
思想开明如她阿爸和大哥,在她嫁给朱乾川的时候,和姆妈一样,谆谆教导她要认真掌管内宅事务,贴心伺候婆母。
以后生了自己的小孩,也必须由她亲自悉心教养她们。
家里家外,所有大大小小的事务,都堆在她单薄的肩头。
千百年以来,世世代代祖祖辈辈的女子就该困在内宅里头,打理家务,照顾丈夫,伺候公婆,天经地义般的原则和义务。
现在厉枭跟她说,所有这一切统统都不需要她承担。
她只需要做她自己,怎么高兴怎么来,他永远是她坚实的后盾。
而朱乾川呢?
下人吵架生事,是她傅安安管理无方。
朱母渴了饿了,也是她傅安安照顾不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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