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那架势,端然肃穆,不像是不会打枪的人。
只要眼前的女郎手指微扣,他这条命就该交代了。
徐老大夫吓得,一骨碌从座位上滚下去,跌跪在傅安安脚边,“夫人,饶命……饶了老夫这条命。”
“是老夫人,都是老夫人吩咐我这么做的。如果我不答应,她就要杀害我唯一的孙子,我只好答应她,把给夫人您喝的滋补药,换成让您假孕的药。”
“当时我不知道老夫人什么意思,后来,少帅回来了,要夫人您下堂,我才知道,老夫人是打算借着您怀了野种的名义,把夫人您赶出门,顺便……顺便吞了您的嫁妆。”
好个一石二鸟之计。
这么简单粗暴的方法,偏偏奏效无比。
枉费她这三年把朱老夫人当自己亲生姆妈一样伺候,嘘寒问暖,人家却只在乎她的丰厚嫁妆。
傅安安眸色划过冷芒,“啪”收了手枪,让徐老大夫写好罪状,签字画押,然后吹干墨迹,折叠得整整齐齐攥在手心。
“放心,我不会杀你,现在是民国新政府,你谋财害人犯了罪,自有军政府量刑定罪。”
徐老大夫听后,瘫倒在地上,痛哭流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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