打算回到报社后,奋发疾书用枪杆子讨伐谍报局,为傅安安讨一个公道。
黄妈竖起耳朵,听明白了七七八八。
傅安安确实死了。
那个拖进后备箱的年轻女郎,就是她的尸体。
早上在傅公馆门口,她看得很清楚。
傅安安身上,就是穿了那件幽蓝色旗袍,金线缠枝牡丹花,金光闪闪。
跟少帅和离之后,傅安安日子越过越好,穿的衣裳,不是金线,就是银线,真有钱啊。
难怪乔曼妒红了眼。
天气越来越冷,寒风夹杂雪花刮得老脸生疼。
“嘶。”
黄妈打了个寒颤,跺了跺脚,裹紧袍子一路小跑着,跑回了少帅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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