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场险境,他相信,傅安安早已成竹在胸,定能轻轻松松破了这个险局。
朱乾川坐在高台座位上,蹙眉看着,也听着。
傅安安在闸门内,缰绳都握不住,整个人滑倒在马背上时,他就留意到了。
一个从未骑过马的人,训练了短短一个月的时间,勉强可以做到会骑马。
但不可能做到,精通马术。
更别说,在宽阔的跑马场,跟乔曼这种骑马上战场杀敌寇的人竞赛。
眼下这个左右为难的局面。
马失前蹄,不死也残。
傅安安怪不了谁。
只能怪她自己,为了出尽风头,连命都不要。
朱乾川心里掠过一丝冷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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