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莫小姐,你好,好久不见。”
傅安安含笑回了句,顺着莫文粒的目光看向满面伤疤的男人。
不胖不瘦,身材适中,皮肤白皙,黑发浓密,鬓发整齐漂亮,长过命门。
可惜双眼闭紧,疤痕遍布在脸廓,瞧不出受伤前是何等的英俊模样。
素昧平生的男人,傅安安却莫名地从他身上感受到了一缕熟悉的气息。
她忍不住垂眸多看了他两眼。
倒没有留意到站在后面的莫文粒,张了张嘴,又悄无声息地叹了几口长气,最终抿了抿唇,什么也没有说。
莫文粒从傅安安身边擦过,看着精神矍铄的李老大夫,焦急地说道,“李老,这就是我前段时间跟你提起的朋友,昏迷了快七个月。
在法国医院治疗了两个多月,做过全身检查,内脏肺腑完好无损,可就是醒不过来。”
李老大夫戴起了老花眼,“莫慌,我先给他把把脉。”
男人整张脸都毁容了,望是望不出所以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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