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……休要血口喷人。”
朱母盯着戴奎笙,咬牙切齿道,“再说了,这是我与安安的私事,与旁人无关。”
“傅小姐明天就要嫁给我了,她的私事,就是我的事。”
戴奎笙啧了声,阴狠的视线,从头到脚剐了朱母一遍。
满脸讥笑,“朱老夫人,但凡你当初对傅小姐多点真心,少点自私虚伪,现在也不会落到拖着一把老骨头来求人的地步。这就叫做,自作孽,不可活。”
朱母气得七窍生烟,浑身每个毛孔都在往外喷火。
却又奈何不了戴奎笙,只能够无能狂怒。
伸手指了指他,浑身都在哆嗦。
“再指一下,老子废了你两条老胳膊老腿。”
戴奎笙掀起眼皮阴冷地笑了笑,刷地拔出腰间的手枪。
朱母被枪指着胸口,顿时老实了,迅速缩回了手,安静如鸡。
周婆子从两队兵士后面,心惊肉跳走上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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