红父应当是在看在红粟的面子上,可这也是外面多少人争破了脑袋也得不到的机会。
陆慎行立刻肃然行礼:“多谢师公。”
“红粟轻易不收徒,以前不是没有拜到她跟前来的人,下到三岁稚儿,上到六旬老人,数不胜数,但她至今不肯教,答应了你,也是有缘。”
红粟眼高于顶,绝不收泛泛之辈。
陆慎行和宋明伊对视一眼,一起笑了一下。
回去可得好好谢谢红粟。
红母给红父的茶杯里斟满,缓和了神色,温然望向宋明伊:“宋小姐就是粟粟那位最好的朋友吧,我们只偶然听到她提起过一次,说有个玩得很好的女孩子。谢谢你替我们照顾她。”
“她还没长大,性子顽劣,辛苦你这么包容了。”
“没有的,伯母。”宋明伊大方一笑,温柔道:“其实她脾气很好,而且心地善良,很澄澈的一个人,反倒是她帮我更多。”
红母眼眶微热,想起这么些年都没见到红粟,还是忍不住多问了一句:“这些年她在外面一切都好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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