冯镇怔怔地看着唐时月，那瘦弱倔强的少女，原来已经这么完美。
完美到任何人都无法掌控。
包括他。
恍惚间，冯镇看到唐时月手臂微动。
难道她在给那个方城发消息，告诉他自己已经摆脱了我，可以和他在一起了？
冯镇猜对了一半。
此时唐时月确实在给方城发消息，发的是一段录音。
刚才在澄清之前，她把手机的录音打开，放在了包包里。
整个华夏娱乐圈里太多人都在传她是宝石唱片未来的老板娘。
方城也一定听到过。
可方城从未问过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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