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婉难以置信地看着江柔，“你、你竟敢......”
江柔眼中满是快意，“秦婉，当年我只是不小心碰了你一下，你就当众打我耳光，把我的尊严扔到地上践踏。”
“现在我把这些都还给你，怎么样？是不是很痛，很丢脸？”
“江柔，我不会放过你的！”秦婉目眦欲裂，却被江柔又扇了两巴掌。
她发现自己根本没有反抗的能力，看起来软弱可欺的江柔此刻竟那么凶悍，秦婉被打得趔趄后退，一屁股坐在地上。
江柔居高临下，“秦婉，你欠我的债已经还了，你欠方哥的债，他也早已讨回来了。”
“现在你和我们已经没有了任何联系，给自己留点脸吧。”
说完转身走远。
秦婉坐在还没融化的雪地里，身上的衣服白一块黑一块，漂亮的脸蛋青一块紫一块。
双目无神，仿佛一个没有灵魂的布娃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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