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些人,心里迷信,害怕报应,就在身上戴佛牌,保护自己。”
“我刚才稍稍问了几句,他就一股脑儿说出来,表示内心的忏悔。”
葛知浅解释着。
这些话,听得方知砚有些无力感。
但病人是他的儿子,自己也只是个医生,着实是做不了什么。
两人聊天的时候,门外传来敲门声。
朱子肖探出脑袋,一脸歉疚地开口道,“老方,病人情况怎么样了?”
“都怪我这张乌鸦嘴。”
说着,见葛知浅坐在旁边,朱子肖又一摆手,“哦,你有病人,那待会儿聊。”
他迅速退了出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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