旁边的朱子肖更是惊呼一声,“我靠!”
“不要废话。”
方知砚回头瞪了他一眼,然后小心翼翼地靠近过去。
一根钢筋,直接从伤患的脑袋后面扎入,形成了贯穿伤,再从前额穿出,足足出来了十几厘米。
更神奇的是,伤患坐在驾驶座上,还在眨着眼睛,好像没事人一样。
“你,你不疼吗?”朱子肖忍不住问道。
伤患的声音有些颤抖,“疼是不疼的,但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?我感觉我的身体好像动不了。”
“医生,我是不是快死了?”
听到这话,方知砚轻声开口道,“如果你会死的话,你早就已经死了,现在还能好好地说话,那就证明你死不了。”
“你叫什么名字?”方知砚一边询问,一边评估着病人的情况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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