先回来的是那位沧澜宗女弟子,回来后涨红着脸,好半天才在师尊面前憋出一句“弟子不想与金道友结缘”,之后便钻回了沧澜宗的灵舟,再也没出来过。
金钊宗主当时也在场,他还以为自家弟弟欺负了人家,一见面,便祭出金锅狠狠砸了几下。
见他下手那么重,边上的沧澜宗长老都没好意思再出手。
金邈被砸得眼冒金星,摸着头上鼓起的大包,委委屈屈地看向自家兄长,开口问他犯了何错,要被如此惩罚?
金钊宗主难以启齿,板着脸回他,犯了什么错难道自己不知道?
金邈捂着头顶的大包愣了一瞬,旋即眼角险些淌出泪花。
难道,丑到别人,也算是他的错吗?
他也没想到,昨日风和日丽,今日才坐下不久就起了一阵风。
而他头顶的假发,就这么不争气的滑落了下去。
坐在对面的沧澜宗女弟子,愣了片刻,起身道了句“对不住”,随后扭头就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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