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向四周,那一双双满含质疑、责问、失望的眼睛,霜芜老祖越发气恼,“你们懂得什么?”
“说得轻巧,你们何曾体会过日日灼烧之苦?”
说话间,霜芜老祖空荡的左臂衣袖处,好似隐隐有一阵阵炽热的气息激荡开,她整个人也像是魔怔了一般,再也维持不住先前的气度。
宝船里,沈怀琢“嘁”了一声,“不过是灼烧了这么一点点地方,也好意思又喊又叫。”
当谁没被火烧过呢?
郁岚清侧目看去,沈怀琢蓦地站直了身子。
意识到自己说多了,开始往回找补,“为师是说,她都那么大的人了,还好意思把自己的恶行赖到别的事上。”
“说到底是她坚守不住本心,放任自己心里的邪念滋生。”
“就算落得众叛亲离,也只能道一句活该!”
沈怀琢话虽犀利,但道理没错。
事情的走向,也正如他这犀利之言预判的一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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