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有一丝后悔,早知道他是不是不该把那些秃驴教自己的楞严咒教给徒弟?
“徒儿也对佛门好奇?”沈怀琢状似不经意,随口问道。
郁岚清怔了一下,随即回过神来,收回看向金邈等人那边的目光,看着自家师尊摇头认真道:“并非如此,弟子只是见困扰金道友已久的烦恼解决,为他与金宗主感到高兴。”
“原来如此……”沈怀琢点了点头。
心里却忍不住对金家兄弟俩人“嘁”了一声。
金邈……金邈也就罢了,毕竟是与自家徒儿同行过一段时间的伙伴,可金钊又算个什么,也配影响自家徒儿心情?
嘀咕完这句,沈怀琢自己便愣在原地。
他这话说的……
怎么如此……如此泛酸?
简直像是打翻了醋坛子,又将整个人放在醋里浸泡了三天三夜。
这不对吧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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