金钊宗主依旧坐着,听身旁站在那的两人一人一句,心里越发不是滋味儿。
灵宝宗,他那不省心的弟弟也去了,怎么没想着给他带点什么回来?
灵器,他藏宝库里一大堆,他那不省心的弟弟怎么没想着帮他打理打理?
病,他也是有过的,他那不省心的弟弟怎么没去学炼药?
金钊宗主越听越觉心中酸楚,情不自禁仰头将杯中的酒饮尽,又给自己斟上了一杯。
“你这人,怎么不声不响自己喝上了?”
白眉道人坐了回去,见金钊宗主愁眉苦脸,已染了几分醉意,撇嘴说道:“多大点事,不就是你弟弟去南洲秘境历练吗,你那弟弟比老道弟子修为还高呢,有什么好不放心的?”
“两位道友,你们不知……”金钊宗主叹了口气。
对沈怀琢与白眉道人道出自己苦衷。
原来,金邈是遗腹子。他们的母亲查出有身孕时,父亲已经过世了一个月。为了给父亲超度,父亲过世后,他们的母亲一直住在一座土神庙中清修。
正是一日诵经之时,母亲发现了腹中胎儿气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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