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个八竿子都打不着的亲戚上门,是要作甚?
啥?带着麦乳精和地瓜烧来的?咦,那咋好意思,快进快进。
“媳妇儿,整两个菜,老家亲戚来了。”
二两黄汤下肚,三人开始称兄道弟。
大表哥也是个直肠子,没几句话,赵振国就探出他是给劳改农场送物资的,进出非常方便。
男人么,喝了酒就满嘴跑火车、开黄腔,赵振国装作不经意间,把话题往农场的漂亮女人身上引。
大表哥大着舌头说:“嘿,你别说,农场真有个…漂亮妞,姓李、叫什么李…甜甜,啥甜甜啊,她就该叫骚骚,那骚的,隔十步开外都能闻见骚味儿,她那宿舍,就差写着窑子俩字儿了……可惜…”
“可惜啥?”赵振国顺着他的话往下问。
大表哥媳妇儿端了盘出来,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,那句“可惜我没睡过”,被吞了回去。
“可惜…她勾搭上副场长,现在没在场子里面了……那个词咋说来着,金…金…”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