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着,他上前一枪托把羊给打晕了,然后蹲下身子细看。
还好,子弹打在了后大腿上,伤口不算深。把子弹挖出来,包扎包扎,就是血流的多了些,性命该是无妨的。
挖了子弹上了药,可药都让血冲跑了。
这深山老林的,血腥味这么浓,保不准就把猛兽给招来了。没法子,他只能从空间里取出一长条布,蘸着药粉,重新把伤口缠得严严实实的。
“吼——”
“咴咴咴,嘶嘶嘶!”
晕过去的羊疼醒了,趴在地上抖得跟筛糠似的。
“吼!吼吼!”
“嘶!嘶嘶!咴!”
赵振国一巴掌又把羊拍晕了,这才竖起耳朵,专心致志地听起来。
这明显是两只野兽在干架,叫得气势汹汹的那只他听不出来是啥,毕竟好多野兽叫声都差不多。可另一只听着咋这么耳熟呢?好像是马叫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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