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振国同志,王主任那边已经安排好人接机了,您就放一百个心吧!”
赵振国一路上装得跟个头一回坐飞机、啥世面都没见过的乡巴佬、山老幺,好奇地这儿看看那儿摸摸。
这可是苏制安-24,后世他在军博见过,是咱们运7的原型机。
旁边有人好奇地跟他搭话,他就装聋作哑,操着一口浓重的乡音,抠着鼻子回应:
“啥?恁说啥嘞?恁再给额说一遍…”
那人顿时闭了嘴,怕吃到他的吐沫,心说小伙子瞅着人怪精神,就是太埋汰了。
飞机落地,赵振国磨磨蹭蹭的装作解不开安全带,故意拖到最后一个才下机,实在是不想再被人当猴儿围观了。
这年代能坐飞机的都不是一般人,他在这群人里太年轻太扎眼了。
刚踏出机舱门,就有个精神抖擞的寸头小伙迎了上来,问他是不是赵振国同志。
赵振国点头确认后,那小伙子便领着他走了约莫五百米,到了停机坪边的一辆红旗小轿车旁。
小伙子殷勤地帮他打开后座车门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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