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拆白党?”趴在门上偷听的赵振国皱了皱眉,这个组织他听说过,最早出现在民国的上海,后来在各大城市斗有,讲究的是白吃、白看、白住,说叫拆白党,其实就是骗子,又骗财又骗色。
可是,三只手不是贼么?这算啥?转行?跨界?
至于他提到的徐中桢,赵振国也有所耳闻,确实是津城有名的拆白党,凭借清秀外貌与花言巧语,多次诱骗富家小姐私奔,卷走钱财后将其卖入妓院。
妥妥的超级大渣男...
刘和平皱着眉头,不解地问:“你一拆白党怎么变扒手了?别扯那些没用的!还有三分钟!赶紧说!”
“唉,可是建国后这些年,窑子不让开了,再后来搞运动,搞文运,人口流动性也小了。”瘦高个儿叹了口气,“活不好干,所以,师爷就带着我们改行做了小偷,赚的不如以前多,但总比饿肚子强。”
刘和平听他绕来绕去,就是说不到正题上,又给了他一脚,“少废话,赶紧说重点。”
瘦高个儿眼神里闪过一丝怨恨,继续说道:
“本来我们组织好好的,突然有一天,公安来了,把我的师兄师弟,师叔师伯们几乎都抓了个遍,组织元气大伤,几乎覆灭了。
我和几个师弟去外地踩点,这才逃过一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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