嘿哟!
竟是个四十来岁的中年人!
但谁知道是不是有猫腻,他蹲下身子,抓了把雪,在人脸上揉了揉,没化妆,确实是个中年人,脸皮一拎老高,就是个中年人,也没带啥人皮面具。
都好几分钟了,也没人出来吆喝,难道不是碰瓷,真是个意外?
冰天雪地的,一个穿着单衣服的人咋会出现在这鸟不拉屎的地方呢?
零下十来度的天气,这人都冻透了,哪能答得上来赵振国的问题?
赵振国一摸,发现这人脖子上还有那么点动静,没死,还剩一口气吊着。
算了算了,赵振国叹了口气,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,救了吧。
他弯下腰,把人扛了起来,准备扔到车上。
“吧嗒”,这人身上掉下来个小本本。
赵振国顺手一捞,把本子拿在手里,打开一看,暗红色的塑料封皮,上面的金字都褪色了,印着“泸州老窖革命委员会”,下方那齿轮麦穗的浮雕被磨得锃亮锃亮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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