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时,公社为了完成上面下发的两个右派名额任务,绞尽脑汁地到处找人“凑数”。他们盯上了公社高小的一位老师,隔三岔五就把老师叫去谈话。
在一次谈话中,老师说秃噜嘴,抱怨了一句对知识分子关心不够。
就这么一句话,竟被那些人抓住了“把柄”,硬生生地把这位老师打成了右派。接下来的两天里,老师遭受了无休止的批斗,身心俱疲,最终不堪其辱,用裤腰带将自己吊死在房梁上。
周岗并不怎么担心王大海,毕竟王大海跟振国哥,那是过命的交情,肯定不会出卖赵振国。
他真正担心的是张德山,不知道他会不会在对方的威逼利诱下说出什么不该说的话。
周刚和王大海都被浇了十几桶冷水,快冻成冰雕了,可还是什么都没说。
那帮人见从周岗和王大海嘴里问不出什么,便把目标转向了张德山。
他们一桶接一桶地往张德山头上泼冷水,冰冷的水顺着张德山的脸颊、脖子流进衣服里,冻得他浑身直打哆嗦,牙齿也止不住地“咯咯”作响。
浇到第三桶冷水的时候,张德山终于扛不住了,哭着说:“别浇了,我啥都愿意说。”
马进宝冷笑一声,问:“箱子呢?”
张德山张了张嘴,却说不出个所以然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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