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了吃饭的点儿,一群人围坐在饭桌旁。
那小团子就跟长在赵振国身上似的,死活不肯从他身上下来。
赵振国没办法,只能一腿坐一个,左边腿上坐着自家闺女棠棠,右边腿上趴着那小团子。
棠棠还时不时伸手摸摸小团子,嘴里嘟囔着:“猫猫。”
小团子也乖乖地趴在赵振国腿上,任由棠棠摸它。
这顿饭,那叫一个丰盛,冬笋炖野鸡、腊肉、腊肠、荤豆花...
还有赵振国有点不敢下筷子的“熊掌”,热气腾腾的,香味直往人鼻子里钻。
来师傅招呼赵振国尝尝这个荤豆花,说这个是他大嫂做的江门口味,跟酸菜豆花不太一样。
他提江门,赵振国想起来了,后世他来成都寻访名医,有人请他吃饭,期间就有这个江门荤豆花,还说是什么省级非物质文化遗产。
赵振国咽了咽口水,就这吃饭的阵仗之大,他有生之年怕是都吃不到第二回了。
来师傅看赵振国左腿坐着自家闺女棠棠,右腿趴着那小团子,整个人被夹在中间,连伸个胳膊夹菜都费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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