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宝来桥码头可是有些年头了。南宋那会儿就有了,明代的时候叫“苍崖渡”,在泸州这地界儿,那可是响当当的地方。
厂长嘴巴张得老大,半天都合不上,脸上的表情那叫一个精彩,惊讶、疑惑、懊恼,各种情绪就跟打翻了五味瓶似的,全搅和在一起了。
他皱着眉头,心想:“勒赵振国究竟在搞啥子鬼名堂?咋突然要切码头嘛?怕不是要带倒勒口大缸子坐船梭起走?”
原本啊,他还寻思着赵振国会因为这老大个酒坛子在车站就犯了难,最后只能灰溜溜地把窖泥还回来。
可现在看来,自己怕是要失算…
厂长心里虽然一万个不情愿,可好奇心就跟猫爪子挠心似的,挠得他直痒痒。
再瞅瞅来师傅那反应,明显也是两眼一抹黑,啥情况都不知道。
厂长寻思着,要是回绝了,面子上也过不去,只好把牙一咬,脖子一梗,硬着头皮点了头。
“好!那我就再送你们这一趟,我倒要看看,你们怎么把这坛子大物件给运走!”
赵振国也是个会来事儿的主儿,见厂长松了口,赶忙从兜里掏出烟来,给厂长、来师傅他们散烟,连周围的乘客也散了。
这烟一散,大伙儿都乐呵了,纷纷搭把手,七手八脚地把那酒坛子又给抬回了车上。
就这么着,一行人又浩浩荡荡地朝着宝来桥码头赶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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