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别,嗯,你先别……”
宋婉清觉得自己能口齿清晰地说话就已经很不容易了,这人可真是能折腾。
船再怎么颠簸,也跟宋婉清无关了,她实在是顾不上了...
哄睡了媳妇,赵振国穿上衣服出来。
此时天已黑透,江上被一层厚重的冰寒之气笼罩。
凛冽的北风如刀子般呼啸而过,割得人脸生疼,江面在寒风的肆虐下泛起层层冰冷的涟漪。
船此刻正艰难地航行在这片危机四伏的水域。
斗笠子滩犹如一张张开血盆大口的巨兽之口,错综复杂的礁石在江水中若隐若现,像一把把锋利的匕首,随时准备将过往的船只撕得粉碎。
赵振国去了驾驶舱,给张云良让了根烟。
张云良看是白芙蓉,也没客气,三口就抽掉了半根,将半截烟头咬在齿间,独臂扣住舵轮。
江风裹着冰碴子从门缝扑进驾驶舱,张云良右臂空荡荡的衣袖在寒风中猎猎作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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