肖政农民出身,当然更倾向于在院子种菜,闻言乐道:“那咱们家粪池里的肥料有用处了。”
安婳色变,“不行!种菜可以,不能用......用那啥浇灌,我受不了那味。”
刚刚还想夸她,转眼又暴露出资产阶级的矫情作风了。
肖政在心里哔哔了一句,不过也不是真有意见,安婳大老远来随军,做饭给他吃,还要在院子里种菜,已经顶好顶好了。
其他的,就由着她呗。
万一她又跑了怎么办。
想到这,肖政的脸上闪过一丝晦暗。
先前安婳要跟他离婚,他还可以接受,因为他们的婚姻的确不好,她想追求更幸福的生活,他成全。
但现在,安婳说她脱胎换骨了,仅仅这几天的表现,就给他描绘出了一个无比幸福的图景,他能想象到,如果他跟脱胎换骨的安婳一直这样生活下去,他们的日子一定很美好。
他挺怕的,怕现在是在做梦,怕他想象的那种日子到来不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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