肖政单手将她抱起,像抱小孩那样,屁股坐在他的臂弯。
安婳只觉得他的手臂肌肉又硬实又稳当,如同小时候爬树找到的那根最结实的树干,坐在上面安全感十足。
安婳在儿子的小脸上亲了一下,便示意肖政放下她。
肖政却直接就这样抱着她回卧室了。
“我还有事呢,你快放我下来!”
“大晚上的还有什么事?现在的事是睡觉!”
“我真有事......”
在安婳的挣扎下,肖政不得已将她放了下来。
安婳瞪他一眼,去了书房。
花了几天时间,她一气呵成将曲子写好,几乎没怎么改动过,明天就能将曲谱寄出去。寄加急件,如果天气和交通情况都良好的话,两三天就能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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