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泽:“总之,我会尽我所能给你好的生活,但我还是得强调,我父母的钱和东西,不是天然属于我的,他们有分配自己财产的权力。而且他们给我妹妹的东西,是奶奶和妈妈带进来的嫁妆,我们家的传统就是把嫁妆留给女孩儿的,你别盯着不放,更不可在两老面前提起这事。”
吴晓霖感到不平,“凭什么啊?你们家什么都没了,就那么点嫁妆还要全给女儿?”
安泽:“你今天吃错药了?怎么跟变了个人似的?”
吴晓霖胸闷气滞,默了好半晌才道:“行,先不说你妹的嫁妆,那钱呢?爸的收入那么高,怎么就不知道补贴我们些?是不是也全都贴给女儿了?先前你妹在家住了四年,全是吃的爸妈吧?”
“我说过,爸妈的钱归他们自己支配,跟我这个儿子无关!”安泽有些烦躁地去拉门,想出去,却被吴晓霖拽住。
“你先别走,我话还没说完呢。这次回来你得跟爸爸谈谈,就说每个月的工资不够花,让他资助你些。”
安泽不可置信,“我三十岁的人了,你让我问爸妈要钱花?还有,我一个月106块的工资,怎么就不够你花了?”
吴晓霖心虚地转开了眼睛,不过很快又理直气壮起来。
“你傻呀你!你不要就全给你妹了,你妹又全拿去贴肖家!肖政说得好听是个副师长,工资也不低,但他农村出身呀!乡下一大帮子穷亲戚等着他拉拔呢,听说他还大方地资助战友,多少钱都不够挥霍的!”
安泽挥开吴晓霖的手,一言不发地出去了。
他觉得心累,感觉怎么说都跟吴晓霖说不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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