果然,多半还是跟温雪曼的出身有关。
这才刚进入六五年啊,距离运动正式来临,还有一年多的时间呢......不过安婳想到从安伯槐那听来的消息,又觉得自己过于在意时间轴了,实际上从五十年代后期开始,一直就处于争斗当中,没有太平过。
六六年,不过是争斗进入白热化的时间。
陈钢走进来,沉声对温雪曼道:“收拾些基本的生活用品就行,行李不要太过繁杂。”
温雪曼无声地点点头。
陈钢说完就出去了。
安婳也不再多问什么,揽着陈清音道:“农场离咱们这里不远,以后有机会的话,就跟妈妈回来看看。”
陈清音挺懂事的,知道家里发生了不好的事,心里害怕,面上却不表现出来,给了安婳一个灿烂的笑,“可惜了,本来还想让小安阿姨指导我弹钢琴呢。”
安婳摸摸她的马尾,笑了笑,心里替这个小姑娘感到可惜。
陈钢不知道是因为什么遭的难,就算能官复原职,起码也要等运动结束后了,十来年的时间,正是陈清音接受教育的年纪。
即便陈钢是降职,跟一般的下放不一样,但农场场长和独立师的师长,落差还是相当大的,生活环境的变化,肯定也会对子女有影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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