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婳心里有些惊,没想到这个时候安伯槐身边的人就有遭殃的了。
安泽也紧张起来,“爸,你们学校不会搞这个运动吧。”
安伯槐摇头,“我们省目前没有这个苗头,放心吧。”
“不能放心!”安婳神情认真,“爸,我有话就直说了,从刚刚您和肖政的谈话来看,我认为您的思想是很危险的,必须要紧闭嘴巴,不乱发言。”
毕竟是父亲,安伯槐再开明,被女儿这样管教也有些不乐意了,“你过好你自己的日子就行,别管我。”
安泽打圆场,“爸,妹妹也是为了您着想。”
安伯槐脸色松了松,“我知道她为我好,可她也未免太杯弓蛇影了。我是有贡献的,五一年捐过飞机,五三年捐了一批珍贵文物,还上过报纸受过表扬呢。不可能对我怎么样的!”
安婳不以为意,这些功劳,在失去理智的社会中,将毫无作用。
她心头忽然闪过一个办法。
她远在云县,也不能时时刻刻看着安伯槐,与其提心吊胆,不如提前让安伯槐离开省城,搬到她眼皮子底下去住?远离省城,远离熟人圈,还能避免被人暗地里使绊子!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