正是哥哥安泽。
他见机走上前来,低头笑看着安婳,“许久不见,是不是都不认得哥哥了?”
“哥。”安婳喊道,这是她穿过来后头一次见安泽,竟也不觉得陌生,自然而然就开始撒娇,“怎么可能不认得哥哥呢。”
安泽笑着摸摸她的头,“那就好,还以为你现在眼里就剩下妹夫了呢。”
肖政终于等到机会,上前站得笔直,朝着安家人喊了一圈,“爸,妈,大哥。”
邱淑慎和安伯槐都亲切地点了点头。
只有安泽,双手插兜,上下打量了一番肖政,从鼻腔轻轻滑出了一个“嗯”。
安伯槐招呼道:“外边冷,有话回家再说。”
安泽跟安婳并肩而行,小声说话,“怎么突然想起随军了?还连乐团的工作都辞了,是不是肖政给你压力了?”
安泽并不知道妹妹闹过离婚。
安婳摇头,“不是的,随军是我主动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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