冬冬捂着耳朵,噔噔噔跑了。
安婳也在听周梅花讲昨天晚上的事。
“你是不知道,那小子,护樱桃跟护自己的崽子似的,他爸打他,他就愣是硬挨着,也要把樱桃捧在怀里......他爸气不过,一把抢过樱桃摔在地上。”
安婳笑得扶额,开玩笑道:“没想到啊,你家出了个情种。”
周梅花也觉得好笑,“连陈师长和温雪曼都被我家这小子给惊到了,陈钢还说,他就没见过这么能讨好姑娘的小子!不过小孩子的事情也当不得真,如果他长大了还能这样,我倒还佩服他呢。”
安婳问:“雪曼姐和陈师长怎么样?过得如何?”
周梅花脸上的笑敛了敛,“看精气神可不如在这的时候。”
也正常,从高位跌落的人,很少有能保持昂扬向上的精神状态的。
周梅花凑得近些,又道:“温雪曼的娘家爸和哥哥,都下放了。”
安婳讶了一瞬,继而心道,这也是早就能预料的事,温家亲叔叔在对面从政,温家人怎么会好过呢。
这么看来,陈钢只是降职,都算幸运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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