肖政更震惊了,“你居然随身带着雪花膏??”
安泽的表情理所当然,“这有什么好惊讶的,冬天的气候干燥,手容易皴裂,随时抹点雪花膏,可以起一个滋润的作用,这完全是为了手部健康着想。”
肖政不屑地嗤了声,“娘们兮兮的,矫情。”
安婳看向肖政,“你这话什么意思?瞧不起娘们啊?”
安泽看热闹不嫌事大,笑眯眯地火上添油:“没错,你瞧不起我抹雪花膏就算了,但不应该把自己瞧不起的行为跟妇女同志挂钩,你这是对包括我妹妹在内的广大女同胞的一种侮辱啊。”
肖政:“......哼,说不过你们文化人。”
安泽:“说不过就说不过,为什么要用贬低的语气给我们打上文化人的标签?文化人招你惹你了?”
肖政:“......媳妇,你看你哥!”
安婳忍着笑,刚想说什么,安泽就表情怪异道:“怎么感觉背上有点痒,好像有虫子在爬。”
安泽放下圆圆,把手绕到背后去想挠一挠,可是痒痒的部位来回窜动,好像真的是一条虫子。
安泽大惊失色,“该不会是有蜈蚣钻进我衣服里了吧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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