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婳的视线转到虎子的脸上,虎子立马瘪着他的香肠嘴哭得更大声了。
这时,窝在院子角落休息的鸭子,噶了一声。
虎子抖了抖,躲到他妈身后去了。
姜大海媳妇痛心疾首的,“给我家孩子都啄出心理阴影了。”
安婳把圆圆叫了出来,至于为什么只叫圆圆没叫团团,是因为团团整个下午都没出门,如果真的打了人,也只能是圆圆。
不过安婳没有急着下结论,而是尽量温和地问道:“圆圆,虎子妈妈说你把虎子给打了,有这么回事吗?”
圆圆毫不犹豫地点了头,“我打他了,嘎嘎还把他啄成了个香肠嘴。”
安婳深呼吸一口气,继续问:“那么,你打他的原因是什么呢?”
圆圆双手抱胸,撅着小嘴哼了一声,“谁让他扯我头发来着,我警告了他一次,又警告了第二次,他还扯,还说要把我头发绞下来做成毽子踢,我只能教训他一顿了。”
安婳瞥了眼姜大海媳妇。
姜大海媳妇推了一把自家儿子,问:“你扯她头发了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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