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是。
安婳:“这次多亏了爸爸,让孩子们能考上一个好学校。”
安伯槐捋着胡须自得地笑了笑,“我是他们的姥爷,这不是理所应当该做的嘛。”
安婳:“那也得谢。”
安伯槐:“别说这些客套话了,我问你啊,我那些宝贝啥时候才能弄回来?”
这两年安伯槐问过好多次了,安婳都没答应,如今高考都结束了,安婳寻思着,可以找机会把空间里的东西放出来了,否则她怕安伯槐得相思病。
安婳道:“这样吧,我觉得东西放在家里不太合适,您想啊,您住的那的房子就那么点大,又人来人往的,不方便。不如我重新找个大房子,专门放那些东西?”
安伯槐:“上哪找大房子?而且,东西放家里没什么不方便啊,以前在那个屋子里锁了那么多年都没事。”
安婳:“以前您是不是都不敢打开那个屋子的锁?就怕被谁发现点什么猫腻?我给您找个单独的房子,到时候您想打开就打开,想把玩哪个宝贝就把玩哪个,多好。”
这算是说到了安伯槐的心坎上,那么多宝贝放在眼皮子底下,却不能想看就看,确实难受啊。以前他实在受不了了,就半夜起来打开锁,看一看那些宝贝......能在家正大光明地把玩那些文物,对安伯槐来说,诱惑实在太大了。
他没有犹豫多久,就点头道:“好!只是这合适的房子怕是不好租,你仔细留心,需要多少钱,我给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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