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有希望了,她可以不用一辈子当工人了,她有机会站到更广阔的平台上......
可是,陈清音当时有多高兴,现在就有多绝望。
安婳问道:“清音这个情况......没有转圜的余地了吗?”
周梅花叹了口气,“老石出面了,还是不行,说是清音的爸爸妈妈跟其他人的情况还不太一样,好像是她妈妈的叔叔在对面当什么官......”
这个安婳知道,当初陈钢和温雪曼在运动之前就被贬,直接原因就是这个。
如今运动结束,很多人都平反了,陈钢两口子还没动静,大概也是因为温雪曼的那位叔叔。
周梅花张了张嘴,想说什么,被陈清音拉了下袖子。
周梅花看过去,陈清音轻轻摇了摇头。
周梅花犹豫了一会,长叹一口气,对安婳道:“这次我带她到省城,也没别的事,就是来散散心,免得孩子想不通。”
安婳点头道:“那就住在家里吧,正好我们可以叙叙话。”
周梅花笑着应了。
等到安婳离开去给她们收拾房间时,周梅花才小声问陈清音:“为啥不让我说?咱们不就是来求你安姨帮忙的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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