厂长眯着眼睛，盯着刘秘书一字一顿问道。
这话说的轻飘飘，实际上已经有点动怒了。
秘书不只是表面上的工作，还要跟领导坚决一条心，懂得替领导分忧。
说句不好听的，那就是以前皇上旁边的狗腿子太监，谁见过太监上赶着逼皇上的？这是不想干了吗？
刘秘书这会儿冷汗都流下来了，来之前他也没想那么多，总觉得外甥女挨了打，肯定是江舒棠理亏。
再加上他跟厂长这层关系，厂长肯定要说个一二三出来。
没想到厂长是这个态度。
一旁的赵淑敏父母也噤了声，他们两个又不傻，还能看不出个眉眼高低？人家这就是明显向着江舒棠呢。
真不知道这个顾政南是有多牛，能让厂长都这么畏惧。
虽说是留学归来，但也不至于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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