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一会儿,何敬亭跟江舒棠他们出了大院。
一路上何敬亭忍不住破口大骂,“大江这辈子是废了,被个女人这么算计,你说这红英到底是怎么想的?以前小时候还挺好的,相处的也不错,现在心眼子这么多,人家本来结婚了,她还要干出这种事,这不是自甘下贱吗?”
江舒棠冷冷地说了一声,“就是贱呗,婊子才能干出这种事来。”
这话虽然说的有些难听,但也是实话。
顾政南叹了口气,“这事谁也怨不得,要怨只能怨他自己,为什么不多长个心眼?如今走到这一步田地,只能这么着了。”
几人又在门口聊了一会儿,随后才告辞离开。
回去的路上,江舒棠忍不住又骂了起来。
“这个夏红英可真不要脸,女同志能干出这种事来吗?还不如外面卖的呢,真恶心,周然真是倒了八辈子的血霉,才跟罗大江处了对象,回头让亲戚知道了,不知道怎么被人笑话呢。”
看到江舒棠如此愤怒,连这种话都说了出来,顾政南没有出声制止,反而附和着说道:“这都是他自己造的孽,别人也帮不了,只能顺其自然了。”
江舒棠心里也明白,罗大江八成是捏着鼻子得娶夏红英了,毕竟那夏家也不是好惹的,他把人家姑娘睡了,人家能算了吗?
光屁股躺一起了,就算是没发生啥,那也是黄泥巴掉裤裆,不是屎也是屎,说不明白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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