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份罪是他自找的,可怨不得自己!
“怎么说?陈先生怎么说?”
酒鬼刚打完电话,西拉丽便迫不及待问道。
“西拉丽夫人,你说你干嘛要惹我师傅啊,你惹得起他吗?”
酒鬼苦笑摇头,他也没辙啊。
“那现在怎么办?”
耳边传来唯一儿子凯瑞特里的呻吟,以及黑色皮肤上冒起的脓疮,抓破的脓疮流出腥臭无比的黄水。
西拉丽攥紧的拳头,又松开了。
她知道,自己被陈平安拿捏住了,高高在上的外宾标签,在陈平安面前并没什么鸟用。
哪怕告到中央去,也没人搭理自己。
这口气,只能忍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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