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平安接过手中,触手微凉,上好的羊脂白玉,很不错。
“将你的血滴入玉牌之上。”白夜声音再起,语气也不太好,给人一种很冷漠,很孤傲的感觉。
“滴血?”
陈平安皱了皱眉,属实不能理解,怎么有一种跟人喝血酒,拜把子的感觉,太不正统了。
“这是加入白玉京的必备程序,怎么?你不想加入白玉京?还是不敢加入?”白夜嘴角微微扬起,带着一抹讥诮。
“你不用跟我玩激将法这一套。”
陈平安淡淡扫了白夜一眼,随后用刀在掌心划出一道口子,任由鲜血滴在玉牌之上。
鲜血落下,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吸收,“白玉京”三个字顿时红了起来,随后又迅速暗淡下去,一切又恢复如初,似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。
“现在行了吧?”
陈平安收好匕首,将玉牌给白夜瞧了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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