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陈神医,您在天海吗?能不能请你帮一个忙,亲自做一台手术。”华亮语气急切。
“怎么?你爷爷又被人给揍了?”
陈平安开着玩笑,“我在天海,说吧。”
“我,我有一个朋友,他那个被人给切了?你能帮忙接上吗?”
华亮支支吾吾,有些难以启齿。
不,应该是闻所未闻。
那可是男人的标志所在,藏在裤裆里,夹得紧紧的,撒尿都得两手宝贝地捧着,咋就被人给切了?
一刀斩断,干净利落。
“那玩意儿?什么玩意啊,到底什么东西啊?”
陈平安注意力放在叶竹青雪白肌肤上,大手轻轻磨砂,好不享受,也就没仔细听华亮讲。
“你就直接说,到底什么病?需要做什么手术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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