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脚盆鸡啊,怎么跟你形容呢,这就是一个变态的民族。”
袁烈抽着烟,皱起眉头,面露难色。
“变态,还用你说?”陈平安白眼一翻,满脸不爽。
这不是脱了裤子放屁,多此一举吗?
满世界打听去,谁不知道脚盆鸡变态?
“老陈,你先别上火啊,听我跟你仔细说啊。”
袁烈吧唧一口烟,“打个比方吧,你老婆被别人睡了,你什么想法?”
“去你妈的,你怎么不拿你老婆打比方?”
陈平安脸“唰”一下黑了。
“呃,我没老婆啊,我连女朋友都没有。”袁烈两手一摊,无所谓地耸耸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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